史家本色是书生


周一良先生是我素所敬仰的前辈。七十年代的前期,还在大学念理工科的时候,已经读了他和吴于廑先生主编的《世界通史》。1980年京都大学的岛田虔次先生在北京讲演,我往趋听讲,当时周先生在主席台上陪坐,间或指出翻译的差错,使在座者莫不羡服。后来我在哈佛,杨联升先生又跟我说起过他与周先生四十年代在哈佛读书教书的一些趣事,故尔后对于周先生,更是怀了一种亲切的敬意。只是我的专业不是史学,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向周先生请益;有时想去拜望他,连带着索书什么的,却因他年高有病,终难下决心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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